她这么冤枉自己,正常情况下,男人当然是愤而离去,自证清白。
可封墨言向来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儿。
反正已经被认定是流氓,不做点流氓该做的,岂不是太亏?
所以,杨千语清楚地看着他脸色阴郁下来,还以为他要愤而离去了,谁知这人阴了一阵儿,突然又冷笑。
“既然被你看穿我的意图,也好——毕竟夫妻一场,阮小姐要不要重温下当年的激情?”他邪魅到极点。
从神色到言语,放肆到叫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