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头一拧:“国公府。”
国公府世代忠烈,有护国盛誉。
当年,老国公还有膝下的儿子全部战死沙场,只留下当时在京城养病的小儿子宋渊。
对此,宋渊本人非常内疚,逝去的人全了忠烈,活着的人在父兄的死亡里半生愧疚。
他不娶妻,去了西北苦寒之地,一是苏梓月不在了,二是觉得自己实在没脸踩着父兄的尸骨在京城享乐。
将门之人,铮铮铁骨,远不是京城那些富贵温柔乡里的许多大臣可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