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刚反应过来似的,问,“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
“你很久没回来,怕你睡不习惯。”慕慎桀神色无异地说。
仿佛很名正言顺。
阮沐希当然知道事情不是他说到那样,可也没有拆穿他。
拆穿他,等于拆穿自己。
甚至自己做噩梦刚好印证了人家的担忧。
接着床一沉,慕慎桀在床沿坐了下来。
阮沐希的神经下意识地绷紧,“……做什么?”
“你睡着了我再走。”
阮沐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