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活下来了。
孩子呢?
护士刚走,不会再来,温尔晚的声音又小又细,根本传不到外面。
她掀开被子,艰难的下床。
脚一落地,直发软,差点跪下去。
温尔晚咬牙,坚持着往外走去:“护士,我的孩子他……他怎么样了……”
是死,还是活?
她好不容易挪到门口,门却从外面被人推开。
一抬头,温尔晚落入慕言深深邃的眼眸里。
对视两秒,她咬牙,死死的揪住他的衣袖,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