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邦邦的肌肉,有些硌得慌。
慕言深低头,薄唇凑到她的耳边:“温柔这个词,我学不会,我只会用我的方式。”
“你的方式是……是什么……”
“魔鬼的方式,当然是暴力了。”
慕言深说得轻描淡写,可温尔晚的身上却起了满满的鸡皮疙瘩。
她害怕。
“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对别的男人那样笑……温尔晚, 我就狠狠的惩罚你一次。”慕言深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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