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晚晚,从不怯弱。
慕言深几乎没听见过她说害怕,哪怕是在她最艰难的时候。
她最在乎的,是家人,是孩子,不是他。
在晚晚的心里,死去的孩子,都比他更有分量吧。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做这些毫无意义。”乔之臣试图慢慢靠近,“先下来,太危险了,我怕你踩空。”
“乔之臣。”
“在在在。”
慕言深说:“等我把一切都安置好,我再去陪她,你说……怎么样?”
“怎么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