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温尔晚面无表情,“我做不到再眼睁睁的看着泽景受伤了……磕头就磕头吧,我愿意,我认!”
宁语绵划在温泽景身上的每一刀,都如同划在她的心脏上。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慕言深蹲在她面前:“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做。”
温尔晚望着他。
“我来。”慕言深说,“你起来,晚晚。”
温尔晚没动。
慕言深高高在上,什么时候卑躬屈膝过?
男儿膝下有黄金。
这种事,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