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褚艳的手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只不过,手指头隔着长裤,在三喜哥大腿上写着字。
宋三喜一心二用啊!
一边举着酒杯,跟对面的研究员笑谈相庆。
一边郁闷的感受褚艳写的字:
“二喜哥,我好想你!”
为什么又是二喜哥?但没毛病!
“这阵子你一直忙来忙去,生活都不要了吗?”
“我是全世界最干旱的沙漠,渴望一场倾盆大雨。”
“你就是倾盆,你就是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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