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孙朝英回过神时。
秦江已经走远了。
孙朝英低头。
在秦江那一踏之后,除了自己身下的椅子是完好无损,周遭就如同经历了地震一般,支离破碎!
可怕的不止是这摧毁般的力量,更是对力量极致的把握!
秦江如果想,随时都能杀了她!
孙朝英纵使有再平定的心境,此刻也脸色青白,嘴唇打颤。
徒步颤畏着走了半小时,才回到远处的车上。
“怎么样,那个姓秦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