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女人?”
万迎兰摇摇头:“看不清容貌,即便看不清容貌,我们也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恐怖,她好像想把我们都杀了。”
女人?我想起了昨日那个一直跟在我身后,还莫名在床底下睡觉的女人。
莫不是,还藏在陈家?
“我只要看见她在荡秋千上面摇晃,我就不敢靠近那个荡秋千。因为她总是浑身是血,好像想要向我们索命来的。”
说着,她拿着帕子的手捂住了胸口:“想到就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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