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风一下子沉默下来,整个人都气场跟着消沉,肉眼可见。
巧巧于心不忍,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然后摇了摇头。
“不行。”我这次很坚决,前两日在旅馆住下那会,我去医院看腹部的伤,幸好没有继续撕扯,但是也被医生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伤口再这样下去,就该发炎感染了。
所以,危险无处不在,我们做这一行的,指不定下一刻就伤亡。
更何况是普通人。
小风接下来两日都没有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