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了一路,池棠的手腕早就被绳子磨破皮,那血污将绳子染得暗红发黑,手腕上的伤口一直在痊愈和继续磨破之间反反复复。
拉拽着绳子的人喝了一声,“快点!”
池棠咬咬牙,只能跟上。
半个月前,她坐上了前往九洲城的飞机。
不巧的是,飞机在半路上突然出现故障,在整机人惶恐不安的情绪下,飞机成功迫降在一座荒岛上。
但在迫降之前,池棠选择了跳伞。
她很清楚,迫降成功的几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