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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挑衅

“还能是什么意思?”

云梦牵灿然一笑: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意思,不用怀疑。”

碧春的脸瞬间苍白得如水上的泡沫,她无助地看向了云梦牵,好像很想从云梦牵那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然而,云梦牵只是微微一笑,云梦蝶的这一剑仿佛刺入了水中,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玄苍允了?”

她淡淡地问道,仿佛事不关己。

云梦蝶最恨她这副样子,明明是最能刺伤她的事,可她偏偏不为所动,每每挑衅她的最终结果,好像都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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