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眼间闪过了淡淡的忧伤之色,又怕魏曼看出来,很快调整好了表情,只说秦珩之目前安然无恙。
关于秦森安排人埋伏,童童挡刀的细节,我都只字未提。
我不想把自己的烦闷忧悒的伤心事告诉魏曼,既怕她心疼我,又怕她会难过。
魏曼连连点头:“人没事就好,珩之毕竟是孩子们的父亲,我也不希望他出事。”
我怕魏曼继续这个话题,趁机问了一句:“妈,是不是快到生态疗养院了?”
“嗯,前面亮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