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换工作人员比较简单，因为地下城鱼龙混杂，工作人员本就换的一茬一茬，并不会有人发现问题。
难得就是策反小帮众和调换租户。
“遇到什么麻烦了？”陈果询问道。
黄毛撇了撇嘴，将躲在不远处的人喊了过来。
“别躲了，都看见你了，出来说说吧。”
陈果看着远处缩成一圈的人，一点一点往他们的方向挪。
“他又闹事了？”陈果问道。
黄毛没吱声，但远处的球明显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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