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一会,才等到小可怜慢慢地探出手,试着握住大铁锤的手柄边端。
他伸出的手,是我给他包扎过的那只,被绷带包得只剩下半截的手指。
他握住手柄,可眼睛看的,却是手上的绷带。
“你给我包扎,是一件特别浪费的事。”他语气也学着我放慢了,但隐约和那瑟瑟缩缩的小可怜样有丝丝的不同,有点……平静,“我的伤口永远不会好,它会反复地出现,毕竟,我只是一只鬼。”
他抬起头,对上我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