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贱骨头!”
连婉儿的脸红得如同个熟透了的苹果,远远的跑开了。
“算了,不帮你弄了,你自己包扎吧!”
“我不会包扎!”
“那你就自己疼着!”
短暂的不愉快,两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那份微妙关系。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
叶天命并未入睡,站在窗边静静的看着床上的母女两个陷入梦乡。
在窗外的草丛中不时闪过几道虫鸣,突然虫鸣戛然而止,而随之不知是何缘故一旁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