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栀记不清楚自己咬了他多少口;
她的齿痕密密麻麻盖满了他的肩膀和胳膊。
六年来暗藏心底的恨意,好像真的随着一个又一个齿痕,慢慢转移了似的。
当她咬得脸上肌肉都酸了,才放开他的手臂。
却听见霍言钦的轻笑。
“心里好点了吗?”
他用另外一只手,梳理她被汗水黏在脸颊的发丝。
无比小心,无比溺爱。
江栀栀的泪无声无息落进鬓角。
尽管整个楼层都跳了闸,周围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