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沫骞缓缓倒了杯酒,晃着酒杯,眼底涌起浓浓的寒意。
想起江栀栀刚才怒视他的眼神,和决绝离去的背影,他的指甲都捏得发白。
他不忍心伤害她,又怎么样呢?
她还不是一样跟他越来越远,近乎决裂。
他注定得不到江栀栀了。
“最近爷爷正在查,现在避嫌最重要。”
“等风头过去,我自然帮你。”
闵萱一听,兴奋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厉沫骞大皱眉头。
“你真的就这么不在乎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