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到这里便停止了。
徐老看着眼圈泛红的林凡，他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还是没有说出口，静静抿了口茶，将时间都留给林凡自己去整理。
他知道，林凡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这些事情早就已经在他的脑袋里形成最简单的轮廓，只不过，他需要一个人来帮自己去解答。
为何不选择老陆，不去选择自己的师傅？
因为提出要求的人，和能解答的人，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后者。
良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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