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挂了电话,忧心忡忡地回到会议室外边。
正好,傅泽霖也从会议室出来了,他的手血肉模糊,一路走出来,洁白的地面落着点点红梅。
沈晚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询问,“傅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傅泽霖看也没看她一眼,“没事。”
沈晚担心他,去拿了医药箱追到办公室去,他自己已经用毛巾随便擦了擦,胡乱的缠了绷带,又继续工作了。
“傅先生,伤口会感染的,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