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太多,祝遥遥脑子里嗡嗡的,被抵在男性滚烫的胸膛里,他坚硬的肌肉铸造一个包围圈,几乎要将她溺毙。
他说,他错了。
不该吼她,凶她,离开她。
他又急急忙忙的表明心意,低沉的嗓音里不由分说的欢喜。
拉她入怀。
她的耳朵和心脏都在颤抖。
反复只攥住了一句话:失而复得,孩子还活着。
地狱和天堂,喜悦和绝望,她就在这其中来回的反复。
泪眼茫茫,死死的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