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淮看着张辽带着士兵大摇大摆的就这样离开了府衙的大门,目送他离开的所有人几乎都沉默了。
等到他们彻底消失在眼前的时候,才有人啐了一口。
“呸,什么东西!”
衙役们的这一点点的愤怒,宋时淮也感同身受。
如果说以前的闵家,是高高在上的让他们觉得不舒服,而现在这个张辽几乎就是拿着刀,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然后看着刀渗出了血,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这把刀就会把他们的脖子砍了个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