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梨呆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如置身寒窖,寒意袭来,冰冷彻骨。
许久,她红着眼眶抬起头,“谢谢你。”
如果不是厉渊,她根本不知道这一切。
厉渊大掌本要搭在她肩头的,半晌没落下,反撑着桌子,坐在她旁边,双腿,交叠,“没事,你有什么打算。”
陶梨咬了咬唇,眼神逐渐坚毅,冰冷,“我会保护好妈妈,也绝对不会让厉铖那个二世祖好过。”
凭什么富人就可以随意践踏贫穷的人,难道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