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暴雨淋的她像个落汤鸡,狼狈不堪的妆容挂在脸上,活像个鬼。
她怕妈妈看见担心,只能在外面小花坛上用雨水狠狠搓脸。
“呜呜呜!”
心好难过,很痛很痛。
她在也不是厉渊的唯一。
妈妈说的男人新鲜感一旦过去,就会冷血无情,真的会吗?
可如果不会,厉渊为什么会离开,连个招呼都没打。
是她太过分了吧!
陶梨陷入深度自我怀疑。
妈妈打来电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