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料理被若兰端走之后，林旭开始给颜宁谈正事。

“宁宁，在解决你招兵困难这件事之前，我要先和你讨论一个问题：如何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如何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颜宁喃喃重复了一遍，有点儿不是太明白。

“对，你只有先解决了这个问题，才能真正解决招兵困难的问题！”

“那么，如何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呢？”

“想要系统的解释这个问题，可能会比较复杂，但我可以教给你一个简单的法子，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