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川声音严肃，汪小雨才收起了轻佻的态度。
“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死神夏令营吗？接到你的通告之后，我和聂刚也组织人手进行了调查，可是一无所获。”
“真不知道是罗刹堂的手段太高明，还是我们的实力退步了。”
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懊恼。
秦川笑道：“这倒也不怪你们。咱们从前遇到的对手，不管是什么帮，什么派，都是有地盘划分的，最大的也不过是一个城市，一个州。”
“但是罗刹堂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