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萧一走,屋里只剩下父女两人。
易雷喝了蜂蜜水,放在茶几上,看着女儿,说,“老家伙,非要找我喝酒,要不是看在他孤苦伶仃的份上,我早把他轰出去了。”
施颜看着父亲,没直接接话。
刚才,父亲说话的口气,她都听到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两人,明争暗斗了一辈子,如今,老了老了还没放下,真是莫名其妙。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至死是少年。
这两人加在一起一百多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