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看着他,心里又多了几分愧疚。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见祁黯。可我真的不放心。
那蛇蛋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受尽折磨才生下来的,我希望他平安。
“秦邬,谢谢你。”我说。
他笑了笑,张开了双臂:“那我能要一个拥抱吗?”
我毫不犹豫的抱住了他。
去画楼村的路上我们遇见了几个熟人,周松言,岳山,还有上次在画楼村问要不要给我包扎伤口的女人。
既然遇见了,那就一起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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