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彻底在房间中蔓延开来。
孟云瞻不知道自己该发怒还是该笑,怎么会有人坦诚到这个地步?
“那你说那番话的意义是什么?告诉本侯你错了,然后下次再犯?”
“一般情况下不会再做。”
虽然相处时间短暂,但是姜疏已经看出来孟云瞻藏在骨子里的懦性。
如果要是让他自己来,只怕他到底都不会想要改变自己在旁人眼中的形象。
可一个人短暂的活在虚伪的躯壳里没有任何问题,但长期活在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