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将手中茶盏放下:“我想是这样的,你待如何?”
秋麦认真想了想,眼神中弥漫出一股杀意。
“夫人,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
姜疏食指贴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啧啧了两声。
“余薇不过才来几天,你们怎生都跟她一个腔调?况且,柔嘉做错了什么?”
秋麦抿住唇:“她连自己的猫都看顾不好,今日能被害一次,明日便能被害第二次,况且,夫人,奴婢早就听说那二房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