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拍了拍双手,目光所及之处竟是一片荒凉。
大片大片的野草野蛮生长,足以到人的小腿,现在只留下干枯黄色半死不活的苟延残喘。
光秃的树枝子在地上投放出阴影,活生生像是聊斋中的鬼怪世界。
房屋的窗户上更是破烂不堪,风可以直接灌进去。
那门上不知道糊满了什么东西,泛着黄,指尖轻轻触碰都感觉到黏腻。
而那勉强可以算得上床榻的地方其实只不过是几块腐烂的木板,高低还不一样,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