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被刺伤时都未曾出现的痛苦清楚的浮现在脸上。
她整个人都蔫吧了:“一定要现在换药吗?不可以不换药吗?”
孟云瞻已经将药粉白布剪刀拿来:“刀在前面你都敢冲上来,现在倒是不敢换药了?”
“这能一样吗?”
姜疏一边抱怨一边在凳子上坐下:“我冲上去,是因为你危在旦夕,被刀划伤,痛楚是一下子的,之后我就昏过去了,到底多疼我根本就不知道。”
“可换药不一样,换药是一种清晰的又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