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瞻并不被她打岔:“你的手怎么样?”
姜疏攥了攥拳,不以为意道:“没什么,感觉跟之前一样,但到底如何应当需要拿兵器试试才知道。”
从知道自己的手可能被废一直到现在,姜疏从未流露过半点伤心,可是这种事情又有谁是真的能够毫无感觉的呢?
“姜疏,”孟云瞻忽然叫她的名字,“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假装坚强,难过你就说出来。”
姜疏不是假装坚强,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释放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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