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初醒。
鼻息间传来的冷杉味儿让我意识到,压在我身上的不是什么泰山,而是池央!
浓郁的酒气夹杂着呼吸窜入鼻息。
我咬紧牙关,无声地哭。
“你是死人吗!”
他嗓音沙哑阴郁,不带一丝丝温情。
原来不爱了就是这般,只当成一个可以任意发泄的工具。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后来又发了高烧,迷迷糊糊。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浑身冷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