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恨不得杀了这些人。
裴青青爬起来,脸肿得跟猪头一样,露出阴毒笑意,“上次在艺术馆外面没做成的事情,这一次就满足她了。”
“我倒想知道,你哥在地底下,看到一个被人轮过的脏东西,他还有没有那么好的兴致。”
我疯狂挣扎,手腕被割出两道伤口。
深可见骨,却感觉不到疼,无声呼喊,“裴青青,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安染她是无辜的!”
“咯咯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