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稀奇?”
我扫了他一眼,“也对,在池先生这种手段的人面前,离婚确实稀奇,丧偶才不稀奇。”
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秦璎,我知道你口无遮拦,但是关于沈禾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话。”
“怎么,敢做不不敢当?”
我抬头看向他,“沈禾死的,挺惨的吧?”
“都从这个世界上,查无此人了。”
“池先生果然好手段。”
我紧盯着他,难得见他脸色难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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