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
他眼中充满了愧疚,艰涩道,“怪我太相信那个女人了。”
“我以为一个曾经主动捐献过肝脏,对我说出那样的话的人,不会心存恶意,那样对待沈禾。可没想到……”他低下头,好像是陷入了自责当中。
我没说什么,画室里突然变的静悄悄的。
他似乎在期待什么,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不吭声,又有些受伤。
我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谅的话我说不出口,也做不到,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