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手指的地方,是钟老太刚刚摔倒的地方,
地面除了一些血迹,并无异常之处。
钟思道:“晴晴,怎么了?”
钟晴道:“这个地方本来放置着石敢当石碑,如果刚才陆归远不把石碑给挪了,那咱妈额头撞到的可就不是地面了,而是石碑,那后果……”
嘶!
一阵倒吸凉气得声音响起。
那石敢当石碑上,满是不规则形态的石刺,
就钟老太这把年纪,额头撞在上面,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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