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已经做的够多的了,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北宴庭面色一沉,“怜悯?”
简清努力挺直背脊,“难道不是吗?”、
男人脸上变换莫测,简清一副明明难过的要死却又要强的样子。
“你于我,本来就是始于一场怜悯。”
“你怜我失忆,所以许我一丝纵容,借给了我一些钱财。”
“而我却自多多情的以为你对我有意,跟着你都跟来了公司。”
“如今,我该认清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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