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哥,咱们在这干嘛呢?”
“傻子,当然是打人啊,难道是请你吃饭啊?”
头上缠着白色纱布的李逢吉正站在墙角,紧盯着谢玉恒的方向,满脸狠戾。
“鸡哥,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嘛?还打人啊?不太好吧?”小弟心虚的问道。
“草!老子弟弟被人干躺了,老子脑袋也开瓢了。”
“这场子要是找不回来,以后就他妈不用在社会上混了!”
李逢吉咬牙切齿,因为牵动了头顶的伤口,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