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知道季非池大半夜在客厅,她死也不出来。
深呼吸一口气,她转过身来,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冷笑:“我心虚什么?打你那一巴掌?那是你活该!”
季非池要是不说她和大虎之间不干净,她至于生气吗?至于打他一巴掌吗?
季非池深寒着冷眸,喝了一杯桌上的酒。
她这才注意到,桌脚下放着两瓶空酒瓶。
他喝了那么多?
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也是,最近他陷于水深火热之中,肯定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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