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真能起死回生
时隔多年。
没想到,他竟能了却老师一世遗憾。
周华博情不能自控:“有叶牧在,大夏中医便在,他代表的,就是大夏中医的巅峰!”
随着叶牧最后一针落下。
赵老爷子眼角抽了抽,竟是缓缓睁开了眼睛,本来枯槁般的身体,渐渐充盈。
见此情形。
赵扬猛的扑到父亲床前,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转身后,他便朝着叶牧跪了下去:“叶先生,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赵家的救命恩人!我赵扬,欠你一条命!这一世,必当竭力偿还!”
叶牧仁者医心,身怀此等医术,几番欲救他的父亲。
而他却对其抱有成见,差点就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这时想起来,赵扬悔恨不已,愧疚难当。
萧琰挤开人群,看着悠悠转醒的赵老爷子,目光怨毒。
“好了,人算是救回来了,没我的允许,千万别让人动他身上的针,否则气息一乱,就糟糕了。”叶牧叮嘱道。
“太谢谢了!叶先生,我……我先前那么对你,你还能不吝救我父亲,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赵扬说道。
叶牧淡然道:“不用谢,老爷子对梦溪有再造之恩,屡屡帮她度过难关,因此,我才救他的。”
他日因,今日果。
赵老爷子心系后辈,对凌梦溪关爱有加,今日逢难,叶牧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此番叶牧出手,再一次打破了凌梦溪的认知。
她可以肯定,叶牧真的变了,变得和从前大有不同。
待到他们离开之后。
一脸阴鸷的萧琰从阴影里走出来,他看了一眼病房内的赵老爷子,阴恻恻道:“叶牧,你不是神医吗?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起死回生!”
接下来的几天,叶牧在照料赵老爷子的同时。
也不忘加紧修行。
凌家别墅所在的小区,名为御湖湾,此地依山傍水,修建的时候,特地请大夏风水奇人看过,在风水造诣上,聚气超凡。
叶牧又在房间里,摆了一个小型的聚灵阵。
将整个御湖湾的气都聚在房间当中,身体如鲸吞般,贪婪的吸取着其中的灵气。
不多时,以叶牧为中心,房间内便形成一道旋涡。
此时,同样在御湖湾内。
一名身着唐杉,须发皆白的老者,面色凝重,看着御湖湾内的灵气,正在快速的流失,他心焦不已。
“爷爷!还是不行,我争不过那人!他体内浩瀚如烟海,我……聚起来的灵气,都被他给抢走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睁开眼睛,懊恼的说道。
她口中的爷爷,正是东港奇人徐丰誉。
这御湖湾,风水极佳,特有聚气之能,在这里修炼,事半功倍,徐丰誉特掷千金,买下这里的最好的位置。
不想,近日来,御湖湾灵气正被人大肆侵吞,大有干涸的迹象。
“唉!那也没有办法,这样的高人,修为远在我们之上,他没把我们赶走,已经是万幸了。”徐丰誉无奈道。
这几日,他早就察觉到了御湖湾多了一个高人。
明明知道这高人在疯狂吸收灵气,但他也不敢贸然去探个究竟,生怕会惊扰了那位前辈。
徐宁心里不甘,但同样无可奈何。
她的爷爷徐丰誉,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是东港不出世的武道高手了,当年他以一人之力,压的整个东港都抬不起头。
但明显,御湖湾的这位神秘高手,比她的爷爷修为更高,而且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要知道,人的身体,可以吞纳的灵气是有限的,一旦超过界限,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
但这个神秘高人,体内好像深不见底,短短数日,就将御湖湾的灵气吸纳一空,连草木花鱼,都显出了萎靡之色,可见修为之高!
“呼~”
房间内,叶牧睁开眼睛。
一连数天,他都处在鲸吞灵气的修炼当中,
突然看到窗外有落叶飘下。
“糟糕……”
叶牧苦笑一声:“我侵吞了这里的灵气太多,弄得树木都枯萎了,造孽啊……不知道那两个修行的人,会不会怪我。”
这几天,他也感觉到了,御湖湾内,有两个和自己一样的修行者。
对于自己盘剥灵气的行为,叶牧稍稍有些惭愧。
他走下楼,恰好碰到凌梦溪换衣服出门,她穿着一身紫色长裙礼服,头发放平,垂在眼前,露出的手臂皙白纤细,整个人透着一股成熟韵味。
“你要出去吗?”
叶牧问道。
凌梦溪从鞋柜里挑了一双漆皮高跟鞋,一边穿鞋,一边应道:“今天凌家举办晚宴,不单我要去,你也要去。”
叶牧恍然,凌家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召开一次晚宴,邀请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参加,凌梦溪自从嫁给他后,在这种场合,都少不了被嘲讽。
晚上八点,凌家宴会厅内。
已经来了不少人。
凌梦溪刚进场,就引起了不小的话题。
“看到没,那就是凌梦溪,平时趾高气扬的,到头来,却嫁了个傻子,”
“你看她,一副清高模样,眼睛都要瞟上天了,真不知道她装什么。”
……
凌梦溪号称东港第一美女,姿容俏丽,身材魔鬼,只要是她出现,周遭的女人,必定暗淡无光。
正因为她这般显眼,所以也招来不少非议和污蔑。
她身着雍容华贵紫色礼服,站在场中,尽显贵气大方,一时间,她身边的女人都露出怨恨的目光。
男人则是一脸的沉醉。
“哟,梦溪姐,你可算来了?我刚还和我老公提起你呢,说你平时那么倨傲,结果,到头来嫁了个傻子,也算是造化弄人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叶牧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凌梦溪大伯的女儿,凌玉儿。
凌玉儿挎着个男人走向这边,假装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叶牧,轻蔑的哼了一声,尽显傲慢无礼。
男人向着凌梦溪伸出手:“你好,我是玉儿的老公,我叫梁宽。”
凌梦溪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初次见面,希望你日后好好待玉儿,她娇生惯养,平素可能会有些跋扈,你不要放在心上。”
凌梦溪倒不是蓄意报复凌玉儿的傲慢无礼,而是发自内心的希望她好,这才多说了两句,希望梁宽能多照顾她。
不想,凌玉儿却是脸色一冷,道:“什么跋扈?凌梦溪,这种场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想故意拆我的台吗?”
凌浩广这时走了过来,一见凌梦溪和他的女儿起了冲突。
不分区青红皂白,就冲着凌梦溪一阵指责:“凌梦溪,你干什么?趁着我不在,欺负玉儿是不是?”
“爸!这个贱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我的不是,还想勾引我老公!”凌玉儿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