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瓷听着一怔,从她现在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清瘦的下巴。
下一刻,司墨寒抱紧了她又道:“可是不代表,旁人就有资格,越过我教她,还是罚跪的方式!我不曾罚她跪过,旁人有什么资格?”
司墨寒说着轮椅一转,徐徐下了台阶。
“老三,这么多年了,你也该祭拜一下你大哥了。”
身后,司老夫人老态的声音,如影随形缠绕人心。
只是司墨寒没有停留,轮椅一圈圈滚过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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