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不是对着顾冬说的。
娄蛟严厉的看向自己的下属们：
“遇到事情不想着动脑子解决，反而还想着走捷径、依靠冬冬这个五岁的小娃娃来成事，我之前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此外——”
“窥探他人命运必然会给自己带来负面影响，天师们大多数都有三缺五弊，你们让冬冬帮你们掐算案子相关的事情，若是对她的身体有什么损害的话、该怎么办？”
咳咳。
娄蛟的重点自然是在后半段话。
毕竟无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