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破冰

这句话倒是挺让桑知意外的。

毕竟卫进忠之前的态度很坚决，只要她不和卫献脱离开联系，两家就绝对没有合作的可能性。

现在，她可是没有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怎么这就服软了？还是说另有目的呢？不过他也不是想完全放弃卫进忠这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之前他拿过样品也是很心动的，有合作的意向，不过有一个硬性条件没法答应罢了，桑知还打算去找找其他的办法呢。

不过她没有盲目激动，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询问他：“是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