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从来没见过许时景这么生气。
就算是在几米外,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烈的杀意与怒意。
温禾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陈客被许时景压在地上,唇角带着一丝血迹,淡淡的说:“这是她的意思,我不过是照着她的意思做罢了。”
“你怎么可以那么云淡风轻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许时景紧紧抓着他的衣领:“你是最清楚我这一年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可以一边安慰我,一边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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