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微微一滞，眉眼沉得更深。
片刻，竟是突地笑了。
那笑带着三分凉薄，四分阴鸷，不像是愉悦的笑，更像是某种大型野兽在发起进攻之前轻蔑的嘲讽。
他冷声道：“不对吧，顾小姐是不是忘说了一样？”
顾染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听男人轻飘飘的吐出一句：“如果我没记错，顾小姐在舞蹈方面也很精通吧？不如就趁着这个时候，为我舞一曲如何？”
顾染：“……”
这男人，是脑子有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