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非他不可,而是我的孩子非他不可。
我隐瞒着他做了骨髓鉴定这件事情之后就更加确定了我之前的坚持。
顾展临走的时候都在骂我贱。
似乎见这个字就成了我的代名词一样。
我不是不会难过,我也不是不会伤心。
但这些我都忍住了。
有些东西承受的多了似乎就会变得麻木。
我想此时此刻的我就是这样一种心态。
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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