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夫人这是什么想法
两人用完餐后。
历涅寒接了个电话就去了书房。佣人小漫领着席以安又回到了今早她醒来的那间主卧。
“夫人,您现在要洗澡?我给您放水。”
“嗯,好。”
小漫转身朝浴室走去。席以安站在卧室的中间打量着。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间卧室是真的大,落地的大窗户,特适合看夕阳,房间里的新中式设计也别具一格。床边还有个镂空的檀木屏风,席以安在这个角度看过去,2米的大软床若隐若现,如果此刻有人躺在上面的话……
席以安赶紧拍拍脸,驱赶掉脑海里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席以安被檀木制的桌子上摆放着的黑色相框所吸引,她走近一看,是个和历涅寒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小孩男孩,她猜应该是他小时候。
“啧啧啧,小时候就已经长得这么帅气了?”席以安自言自语着,小漫已经从浴室出来了。
“夫人,水已经放好了,您可以沐浴了。”
席以安赶紧放下手中的相框,对小漫道了谢便进了浴室。令席以安大跌眼睛的是,这浴室不仅应用尽有,重点是面积比她租的那套房子还要大上许多,肉眼可见她惹上了一个相当了不得的男人,起码在颜值和经济这两块上,席以安目前是可以确定了。
泡完澡的席以安悲哀的发现,她并没有带任何的换洗衣物来。她从浴缸里出来,她打量了一下整个浴室,这里除了叠着整整齐齐的两条浴巾外,再无其他可以穿的衣物,没办法,席以安只能用浴巾裹着住自己,她站在浴室的磨砂的玻璃门后双手合十向上天祈祷房间里没有人。
她蹑手蹑脚地打开浴室的门,并没有着急着出去,而是探出个脑袋确定房间里没有人,她才出去,她怕一会有人进来,便到衣帽间里拿了一件历涅寒的衬衣穿上。
席以安刚从衣帽间出来,房间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吓得她愣在原地忘了动。
历涅寒望着她这一身打扮,只觉得浑身燥热。
宽大的黑色衬衣在灯关下衬着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黑色衬衣将她娇小的身躯全都包裹住,长度刚好落在膝盖处,她那双细长的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从历涅寒这个角度看去,她的腿白得有点恍眼。
虽然她将每个纽扣都扣得整齐有序且一颗不落。但这样的画面对于守身如玉二十八年的历涅寒来说还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的,他此刻就这么望着他都口干舌燥。
历涅寒关上门,一步并作两步走到席以安面前站定,可席以安吓得倒退了一步,要知道她现在黑色衬衣下可什么都没有穿,她紧张得紧紧抓住黑色衬衣的下摆,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是好。
“你……我……”席以安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甚至有些满头大汗。
“嗯?夫人这是想和我发生点什么?”历涅寒忍不住打趣着。
“不是的,你别误会啊,我只是……只是没有带衣服,所以就借了你的,总不能让我裸着吧。”席以安越说声音越小特别是最后三个字。
历涅寒知道她脸皮薄,也不再逗她,他本来想告诉她,她的换洗衣物他早就已经给她准备好了,但是望着她这一身,他突然觉得这件事情不急。
“嗯,快去睡吧。”历涅寒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也无比温柔。
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席以安一愣,这是打算放过她了?
一得到批准,席以安一刻也不敢耽搁,抬起脚准备走,身后又响起历涅寒的声音“明天我让人给你准备换洗的衣物。”
“好的,谢谢你。”席以安话音刚落,就消失在了历涅寒的眼前。
历涅寒看着落荒而逃的席以安,此刻感觉真好,一切都还来得急。
席以安望着那张两米的大软床,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现在有点犹豫也有点不安,虽然昨晚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是昨晚她是被下了药的神志不清,现在的她可清醒着呢。万一,他一会要是硬要履行夫妻义务,她该怎么办?
就在席以安胡思乱想的时候,历涅寒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她却不自知。
“夫人,这是想我抱你上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席以安一大跳,她慌乱中自己踩到了她自己的脚,摔倒之前她伸手胡乱一抓,最后抓住了历涅寒,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历涅寒的大手护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两个人的唇差那么一点就亲上了,而紧紧贴着历涅寒的席以安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没事吧,有没有摔疼?”历涅寒怕压疼她,赶紧坐起身拉着她的手紧张地询问着,
席以安望着他又着急又自责的样子,鼻子突然有点酸,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是先护着自己,也是第一时间先关心自己,其实她身后就是床,就算他不护着自己,也根本不会摔疼。
“摔到哪了?让我看看。”他看她不说话,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以为她摔疼了,伸手就要解她的衬衣要查看一番。
“没……我没事。”席以安抓住他的大手,不让他再有所动作。
“真的?”
“我不太放心,还是让我看看吧。”
“真的,我真的没事,这个床很软的,一点都不疼。”席以安怕他不信,还特意站起来转了一圈。
“没事就好。”
为了缓解尴尬,席以安指了一下床再指了一下自己“那……我先睡了。”说完,一溜烟地爬上了床,还扯住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历涅寒看她这动作利落得也不像是摔伤的人,也就由她去了。
等他洗完澡回来,席以安已经睡着了,他掀开被子轻轻地躺上去,怕吵醒她,动作都不敢大一点,他一趟下,席以安就朝他这边翻了个身,一条腿还往他身上蹭,蹭得他口干舌燥难以入眠,他无奈地朝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